“无耻！”顾小五愤怒地骂道。

祁无尘自嘲一笑，“我瞎，才曾经觉得他是好人。”

顾小五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或许他曾经是好人，但人总是会变的。”

“你觉得上清界那些仙君失踪……是不是他做的？”祁无尘问道。

“你怎么看？”顾小五看向夜容铮。

夜容铮淡声说，“除非他想要换一个天庭。”

否则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意义。

换一个天庭……

顾小五仔细琢磨着这句话。

“我们还是要再去一趟上清界。”或许这次就能知道答案了。

祁无尘说，“好，若是轩辕慎敢伤害不欢，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顾小五揉了揉祁无尘的头。

夜容铮的眸色骤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