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看着上空。

“你在看什么？”顾蛋儿问道。

“一个人。”癸慢吞吞地说，“到冥灵界的生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还一个比一个本事。

“哈？”上面有人吗？顾蛋儿瞪圆眼睛看着，愣是没看到哪里有人影。

“在混沌中修炼……”癸皱了皱眉，鬼修都无法在混沌中生存，更不要说是修士，上面那个分明是修士的气息。

顾蛋儿说，“在混沌中若是能修炼，那就不是人，而是神。”

“你见过混沌出来的神吗？”癸问道。

“没有。”顾蛋儿摇头，“你见过？”

“天地之间本来混沌，后来盘古开天辟地，才有后来的宇宙，再后来出现第一个神宰，才有了大道规则……”癸慢慢地解释着，“三界天地，其实只是混沌的其中一个小天地。”

顾蛋儿震惊地张大嘴巴，“你怎么知道？”

“我是混沌中衍生的鬼，自然清楚。”癸淡淡地说。

“那……如果能够从混沌中修炼，岂不是比任何人都厉害？”顾蛋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