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茶水,很粗,你确定可以喝的习惯?”
烙衡虑拿过了壶,也是倒了一杯,若是他自己出行,自然的便是有他自己一套的行事,可是这一次的非比寻常,他是过去救灾,也是去救命的,自然的能简便简,能紧便紧,如若不是她在此,可能他们现还是在赶路,到时随便找到一块地方,就可以度过一夜。
不是他不顾着她,只是这一路行来,本就是很难,如若连此都是过不了,那么他也便只有将她打包送回京去,不行的话,直接就将她丢给沈定山好了,这样的还能更是安全的一些。
而他的手中的杯子刚满,一只手就已经伸了过来,从他的手中也是那个杯子给抢了过去。
沈清辞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她将杯子放在了唇边,也是喝了一口。
“恩,还好,马马虎虎。”
她再是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是将这杯茶给喝光了。
然后她将杯子放在了烙衡虑的面前。
“还要?”烙衡虑挑眉。
“恩,”沈清辞点头,其实她只是在告诉洛衡虑,既然她已经出来,那么便不可能处处都是讲究,处处挑剔,烙衡虑以为她是京中长大的,所以什么也都是要最好,这些苦也是吃不得,可是无人知道,她却是吃了一辈子的苦,不要说这样的茶水,就连天下的雨水,她都是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