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心,怎么可能安心?她若是能安心。现在也不至于将自己气至如此,尤其是看到了这么破烂的宅子,心里几乎都是疼的在出血。
不是说这以前的那个县官是个贪官吗?这既是贪官,自己住的地方,再是怎么样,也都不可能破成这样的,当初他来之时,虽然说这里也不是太甚满意。
可是想起别人所说的这以前的县官是怎么没了的,就是因为中饱私囊,而且可都是贪了几十万两的银子。
而这么多的银子,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好的处住?
一定是几进的宅子,美轮美奂的风景,虽然不能说是堪比得了皇宫,可是那一定会比他们的府上强,府里的假石奇头的,那一定也都是景色迷人的。
到时她也就是这里的知县老夫人了,也便是她一枝的独大,而非是在京城之内,她就连一个末流也都是排不上。
还不要提人家俊王妃那些人。
若是俊王妃她们来了,她立马的就要滚蛋,也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人家的面前,见了人家也如条丧家之犬一般。
而到这里,虽然说是县官,可她也可以说一不二,再是住着如同皇宫般的屋子,再是受着各方的恭维,然后还能得不少的东西。
虽然不能贪赃枉法,可是这收收东西,总是可以的吧?
她这一路上都是想着此事,当然越是想,心中也就越是痛快,也是对于儿子被贬也没有那般抵触了,以着她儿的人品,才学,还有手段,不可能就只是做一辈子的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