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当是他醒来之际,便已是人面全非,沧海桑田。
才是一年的时间,不多。
“这里离京城有多远?”
烙衡虑问着猎户。
猎户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有多远,反正应该是很久才对。
“这里哪个城县?”烙衡虑再是问道。
“这是东武境内。”
“东武?”
烙衡虑在心中微算了一下。
还好,不算是太远,若是骑马的话,可能需要一月左右。
这里离京城如此相近,比起平阳那边要近上不少,看起来,他当时是顺着寻河飘下来的,也是都顺到了此地。
而他的命确实是好,竟是如此也都是活了下来。
莫怪舅舅曾今说过,他的命格特殊,本是孤行之命,命又硬,非是一般的灾难,无法要他的命,而他便要带着这样的命格,一人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