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公爹和爷爷也都是死在山中的,所以她也是怕了,这就像是诅咒一般,只要他们生活在这个山中,那么这样的诅咒一定会在。
若是他们的离开了这里,也是离开了大山,就能同别人那般,哪怕再是辛苦一些,也都是无所谓。
而她的辛苦,其实之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根本已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毕竟他们的手中有着一千两的银子。而这一千两银子,足可以让他们过上不错的日子,只要他们日后不至于过的太过懒散,仍是保有这一颗初心。
日后他们定不会难过。
再说烙衡虑,他仍是坐在马车之上,马车也是带着他一直的都是向前走着,他坐习惯了马车,所以也没有感觉有何种不适,只是一月如此不休不眠的赶路。
可能不出一月,也有可能便是半月,他便可以到达京中的地界。
猛然的,他突是感觉自己的手碗一疼,他握了握自己手指,指腹也是按在了自己的腕上的那一道伤疤之上,一直都是紧蹙的眉于却是始终的未曾舒展过
“阿凝,你可还是好?”
“阿凝,等我,我马上便回来了。”
而此时相隔万里之遥的地方,在一间屋子之内,一个相当瘦弱的女人,就靠在那里,此时她的手腕上面满是伤痕,而她的皮肤几近都是透明了一般。
也似轻轻的这么一碰,便会彻底的碎了。
她不由睁开了双眼,唯有那一双黑眸当中,始终都是存着一抹光亮,而这一抹光亮,也是始终的都是未问散去过,一次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