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他喷出了一口血,也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烙衡虑将沈清辞挡在了身后,而金雕也是落在他的肩膀上方,如同第一次他们对持着一般,他为上,而齐远为下。
“齐远,你是我伤的,你若活了是你的命,你若死,也是因我。”
齐远嘴角的血又是流出了一缕,当是他想要张开嘴之时,可是能感觉到的,只是自己嘴里不断涌出来的那些腥甜的血腥味。
“我们走!”
烙衡虑握紧了沈清辞的手,一张脸上也满是阴郁,就连沈清辞也都是不敢再是多话,她知道,要是她再是多话,烙衡虑一定会揍她的。
沈清辞回头看了一眼齐远,就见齐远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嘴角不时的有血丝渗出,可是一双毒辣的眼睛,却始终都是在瞪着他。
“我们要不要补他一刀?”
沈清辞的突是开口。
结果噗的一声,齐远再是喷出了一口血,金雕歪了一下脑袋,然后扇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意思还想要再是抓一爪子。
烙衡虑安抚的拍了一下金雕的翅膀。
“他吐血了,太脏了,你又不爱洗爪子。”
“唧唧……”
金雕很不服气的叫了一声,它明明很干净的,它是只很干净的雕,它每一次抓完人都会洗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