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他都是许久未染过头发了,怎么的这都是没有变白来着,而他不知的,不是因为他的头发没有变白,而是他的头发自长出来时,便已是黑发了。
而这世上吃过东陵秘药的,现在也便只有沈清辞夫妻,净空大师,以及一个他了。
而他常年打仗,身上的积劳太多,也是变化最大的那一人,但也如烙衡虑所说的那般,这些也都是需要长久的时间,才能看的出来,改变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可是身体的变化,他们自己却是知道。
沈清辞枕在他的腿上,也是翻起了手中的游记,今日不做香料,她要好生的休息,然后去看看大姐姐还有小外甥女,按着日子而言,姐大姐姐此时都是怀胎有五月多了,再是过完这三个月,她也便可以看到自己的外甥女,就是不知道京中这几月的风平浪静之后,又会出现怎么样的风雨?
而他们所有人都是知道,这其实也只是风雨之前那些平安的假相罢了,这京中的风云变化,其实才是刚刚开始罢了。
不对,也有可能只是拉开了一个序曲,真正的腥风血雨,才是准备开始了。
几月间,沈清辞一直都是带着府中这些护卫丫头的做着香料,以供着三家铺子的运转,本身便有无数的存香,只是因为,她经历一些事之后,制香术有所见涨,所以才是需要这些新的香料,成为店里不可或缺的镇店之宝。
当然这几月以来,单是宁县那里的一品香,便给他们赚足了百万两的银子,相比起来,宁县那里的香料是卖的最快的,当然那些成堆的香料,也都是运往那里最为多。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里外邦商人居多,所以不要说这十几年的香料存货,哪怕是二十几年,三十几年,也都是可以很快卖出去。
就是可惜,他们的做不出如此多的香料,否则,沈清辞可能真的就要给自己赚出一座金山银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