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就不信,他部署了如此久,也是断了这么多条早年铺下之路,还是得不到他想的,若是真的得不到,那便是证明,这天是要亡他的。
他走了过来,也是坐下,再是不留痕迹的瞄向了沈月殊一眼,沈月殊站在一边,也是微微的低下头,可能也是真的被齐远吓到了,现在的身体还是瑟瑟发斗的。
“本宫怎么从来不知,你宁康侯若事不顺之时,还要拿女人撒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到也是真的没有听说,还真的需要用女人撒气之法,身为男子,这般做法,也不怕丢了自己的身份?”
“殿下教训的是。”
齐远到是虚心接受,只余眸中的那一片冰冷,始终都是未减。
沈月殊终是抬起了脸,而一双美眸也是看向齐远那边,未语却是先流泪,美人落泪,令人分外怜惜,所以这世间才有梨花带雨一说。
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女子哭成如此,可能便会有人一脚踢上前,可是美人却是不同,当是泪珠从那一张漂亮的脸上一颗一颗的滚了下来,怕再是生硬的心肠也都是软成了水。
沈月殊上前,也是扯住了齐远的袖子,而齐远的心却如一潭死水一般,竟是无法升起了一丝的波澜之意,从而何时起,是的,从何时而起。
他竟是想不起来,自己曾今所拥有的那些浓列如火一般的感情,到底是从何而起,他怎么的都是忘记,他怎么都是不记得了?
“齐远哥哥,”沈月殊再是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我只是害怕,京中的局扫一日不稳,我们便有可能再是无处可去。”她垂下眼睫,也是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齐远哥哥,我已经有说孕了,想他生在一个太平盛世,而不是不知归途在哪,而我们可能随时拼命,也有可能随时的没命。”
谁都是知道,那个皇位本就是踩着无数人血肉而去,身为一个帝王,身上又有着多少的血债,成王败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齐远的瞳眸突是一缩,也是握紧了沈月殊的手腕。
“你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