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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衡虑问着他,“莫要出来便是失了自律。”

“谨自是不敢。”

宇文谨自是幼之起,便是自律行事,不管夫子在与不在,皆也都是严格要求自己,他是俊王的嫡长子,日后也是要承袭了王府的爵位,自是要比一般人都是要规矩自我,当然这府中也是数他最为大,也要与家中的弟弟妹妹做一个好的榜样才成。

烙衡虑将果儿放了下来,再是握紧她的小手。

“这里要开一家一品香,你也好生的看着一些。”

“是。”

宇文谨自是应着,能有幸参与到一品香的开业当中,之于他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一般人也都是求而不得的。

而烙衡虑也是放心宇文谨,将一品香的所有事情,都是交给了他,当然也是存了教导他的心思。

宇文谨也是难得,第一次接触此事,他以前一直都是与书本,与同窗相对,都是一些简单随意这事,可是现在,当是这些都是压至他身上之时,他才是知道,原来这生意,要有多么的难做?

每日天不亮便是要起来,到了入夜十分,还是不能睡,

也是多亏的有个桑掌柜帮他,不然的话,他可能也就真的要焦头烂额了。

而如上的日子,他过了整整一月左右,才是将在开河这里的铺子整顿了妥当,而铺子里面一切也都是于京中一品香相同。

简单是却不失精巧,繁复却又未失简便。

开河这里的一品香,开业到也都是与从前相同,可以用顺利而言,这里所有的香料,有从京城当地运来,也有长临所造,也有沈清辞近些日子亲手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