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只有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一直都是看向烙宇逸那里。
县官再是不顾自己的手疼,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也是将眼前的妇人惊的也是跟着一抖,连忙也是低下头,现在的都是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给理起来,这一辈子,都是不想见人了。
“你说……”县官指着地上的那个男人,而现在他一见都是感觉全身发冷,而到了现在,他身上的肉就像是被蚊子给咬了一样,又麻又痒,又是难受。
这瘟疫可是会传染的啊。
“他得了什么病,他是什么时候生的病?”
妇人愣了一下,脸上的血色也是快速的退了下去,这样明显的心虚,还不是承认吗?
“说!”
县官都是恨不得将这个妇人给撕了。
“说!”县官一连拍了好几下桌子,现在就给他说,一字不差的说,若是敢有一个字的隐瞒,一个字的胡说。
他一定扒了她的皮。
女人现在哪敢有什么隐瞒的,本来就是再也普通不过的妇人,这微微一吓,都是几日起不来,就更不用说现在这样,面对县官如此严厉的咄咄逼人,她怎么能不虚不怕?
还没有等到那一句大刑伺候,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是招了,全部的都是招了,也是如同烙宇逸所说的相同。
而且还是一字不差,一字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