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突是一笑,眼角的纹路也是有深印,也能得知此人或许也是极爱笑的。
“先生认识我父母?”
烙宇逸怎么从未听父母提过,这世间他们还认识如此一人,而且这听他的口气,似乎也都是在许久之前,与他父母相识的。
很有可能还是极为熟悉之人。
“自是认识的,”灰衣男子仍是笑着,“只是往事不可提,如风而至,都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也都是长大成了人。”
“他们可曾都是安好?”
而这一句他们,烙宇逸自是知道问的是谁?
“父亲母亲自是安好着的。”
“那便是好了。”
灰衣男子再是端起桌上杯子,一杯浊酒下肚,醉不了人,醉不了心,也是醉不了那时岁月几许。
而烙宇逸还是在等着这位的回答。
“鄙姓齐。”
而后,他再是一口浊酒而尽。
“齐?”
烙宇逸将手放在琴弦之上,而后再是轻弹出了一道音符,哪怕是如此随意的一拨,仍是一曲泉水叮咚而起。
“你是,宁康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