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接过了杯子,怎么都是听的心中多有无力。
也是,还真有他一份功劳,当年若非是沈月殊那个女人,文渊帝想要当皇帝,也非是那般容易之事。
只能说,谋是在人,而成是在天吧。
上天都是要给大周一个平安,自然的就不能让太皇那样野心之辈,夺了这个大权。
“他如何了?”
齐远问着烙宇逸,“可还是好着的?我都是找了不少的大夫瞧过了,那些大夫都是说,他身上那些伤,都是一些皮肉之伤,这都是过了几月,大多也都是养好了,可是为何人还是不醒?”
“他无事,”烙宇逸自是相信二哥无事的,“至于他是生了什么病,那么等到他醒来之时再是与先生说道说道吧。”
“多谢。”
齐远客气的道
“他是我兄长。”
烙宇逸挑眉,这个多谢,生份了。
“你们都是被教的很好,”齐远呵呵一笑,再是将杯子放在了唇边,至于酒,也确实是不醉人,这都是多少杯下了肚,可是他仍是清醒无比。
酒不醉人自醉,可是这酒,是可以醉人的,却是不能醉了他。
“我们是四休书院的学生。”
烙宇逸如实的回答着,他们其实说来,并不是爹娘教出来的,而是众多大孺教出来的,如此,这位的心中是否可以舒服上一些?
“呵呵……”
齐远不由的笑出了声,“你这性子可不像你那对父母,到是像了谁?”
烙宇逸也不知自己像了谁,不过据舅公所讲,他这幅脾性像及了祖母,性子到也是同祖母一般无二的。
而屋子之内,烙宇悉再是睁开了双眼,就见自己竟是换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时一只毛茸茸的东西,也是跑到了他面前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