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辞再是轻嗅了一下,这不是烙白的血。
烙白才是多大的一点,它能流多少的血出来?而且烙白的血也不是这样的味道,这若真是它的血的,其它的先不提,同为雪狐的年年,不可能找不到它。
几人的脚步再是不由的快上了一些,而当他们到了之后,却是发现地上有着两头大野猪,也不知道这两头是怎么摔在地上的,一头自好也是摔在一块尖石之上,流出了不少的血,所以他们在远处所闻到的,就是这头野猪身上的流出来的血。
就当一名的护卫刚要抬起脚时,却是听到了烙衡虑的声音。
“等下!”
护卫抬起的脚,仍是放在了半空,也是不敢落下。
“后退,然后别动!”
烙衡虑再是沉声的吩咐了一句。
护卫连忙将自己的脚再是收了回去,站在那里当着木头人。
烙衡虑走了过去,然后他弯下了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个荷包,是沈清辞的荷包,沈清辞身上向来都是带有荷包,现在也是相同,就是少了一个,而这个荷包,正是她早上丢掉的,本来还以为是被老鼠给叼走的,结果现在看来,并非是什么老鼠,而是被烙白给叼了出来。
烙衡虑握紧手中的荷包,而也是在地上寻找着什么,直到了他走到了野猪那里,再是伸出手,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叽……〉
年年猛的一个尖叫,也是跑了过去。
而被烙衡虑拎在手中的,不是烙白那只小狐狸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