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想,就林阿朵那种性子,向来也就只有她等他,断也没有他等她的道理。结果当他来了脾气想要走之时,结果这双脚又是折了过来。
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他今天大人不计小人过,只要她现在过来,他就不同她计较。
而他再是等了半个时辰左右,仍是不见任何人,最后就只能冻的手脚发麻的回去。这都是泡了三回热水,可还是没有将手脚暖热。
不会是他写的那一张布条,她没有收到吧,不然的话,只要他随口一说,林阿朵就跟得了银子一样,跑的比谁都是快。
所以她应该没有看到才对。
他再是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下一次还不过来,以后就不要再是见他了。
第二日,他不死心又是写了一封信,这一次还将时辰定了下来,找了个孩子,给了一文钱,让孩子去送信,而他自己也是躲在一边,亲眼看到里面的人收了信,这才是满意的离开了。
沈清辞接过了那张纸条,还是昨日的那种笔迹。
是田宝彬的。
她再是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了一团,丢到了一边。
这一天,田宝彬故意晚来,就是想要别人也是受受,他昨夜受的好些苦。
以前哪一次不是这样,向来等人的都是林阿朵,而他让她等了多久,他也不会对她多说一句。
结果当他到了之后,根本就没有人。
他咬了一下牙,“林阿朵!”
“你在叫我?”
突然而来的声音,也是让田宝彬不由的打了一下激灵,而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就见一名穿着披风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
而披风上面的皮毛,有着一种银光,也是微微泛在了她的脸上。
田宝彬不由的再是打了一下冷战,若非同样的一张脸,他还真的认不出来,此时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个眼神幽冷,又是一身富贵的,就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林阿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