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这是怎么了?”
玉娘提着药,也是担心的问着。
“到是无事,”阿如就像背书一样,也是背着沈清辞让她所说的那些话,“大夫说有些气血弱,所以开的都是补药,就是补的时间长了一些。”
“那便好。”
玉娘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生病就好,既是补药,那便也是证明,这身上也是理应无事才对。
而她连忙的,将药拿进了里面,开始熬起了粥。
沈清辞很快也是喝到了自己日后两年的第一碗药。
当她一将药给端到了手中,差一些没有将药碗给丢了。
这好难闻。
当然也是难喝。
她后悔了,行不行?
她不想喝药了,好不好。
“良药苦口的。”
阿朵娘不由的也是笑出了声,“既是补药,便也是没有那般苦的,都是大姑娘了,还能怕着喝药不成?”
沈清辞忍着将药碗经给丢出去的冲动。
她的嗅觉比起别人好,当然这喝药的话,也是要无端要比别人难上几分。
所以这些对于别人而言,可能还不算是太苦的药,只要一到她这里,那就是苦不堪言的苦,苦到了极点的苦。
她忍着将碗给丢出去的冲动,在阿朵娘的注意之下,将碗中的药给喝了下去。
而那种苦,简直都可以说是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