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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是非梦,你若被困于梦中,便会更是难过。

“阿凝,你可还记得你去了何处?”

沈清辞都有许久,未曾听别人喊她这个名子了,阿凝,而非是阿朵。

沈清辞叹了一声,也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我去了一个很怪的地方,我好想你。”

她吸了吸鼻子。

烙衡虑轻抚着她的发丝,不过却是一笑,而后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

“舅舅说她一生多奇遇,虽是危险,却总能逢凶化吉。”

真不知道,她这些奇遇又是何处而来的?

而他,也是想她,不过,他却与她不同,他们日日相见不曾分离,这一月,都是他亲自的照料,是他为她擦脸,喂饭,再是他帮她按摩着手脚,不至于在她醒来之时太过难过。

他亲自照顾她的起居,不假于别人之手,而他也是将她照顾的很好,哪怕是一个月,她也都未变过多少,身上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脸色也是健康红润,就连指甲也都是剪的十分整齐。

就像沈清辞从镜子里面,所看到的一般。

她似乎又是显的小了一些,只要不说她的年纪,可能那些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都未必有她显的生嫩。

她懒洋洋的靠在烙衡虑身上,怀中也是抱都会两只狐狸,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对,在他们而言是一个月,可是事实上面,她却是离开了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