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到是安静了不少。”
烙衡虑将手中拿着的经书放在了桌上。
看来,这阵子的经书到是没有白抄,当然这性子也是养的不差。
“劳烦父亲担心了。”
烙宇悉整个人都是恭敬无比。
现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老子,他再是对谁不敬,也都是不敢不敬他的老子。
“我到是未担心你。”
烙衡虑确是没有太过担心过烙宇悉。
他已是成年男子,也是在外游历了不少次,自是可以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而他也不是孩子了,可以自己负起责任,也是承担起一切。
烙宇悉“……”
他感觉自己有些惨。
怎么的都是有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委屈。
“你好生的呆在此处。”
烙衡虑伸手,也是理了理烙宇悉的衣服,“你娘亲已是做好了肉给你。”
“肉?”
烙宇悉的眼睛一亮,也是一片孺幕之思,当然更多的则是感动。
“娘亲给我做了肉?”
“对。”烙衡虑何曾骗过他们。
“她亲手做的。”
“何种肉?”
烙宇悉扁起嘴,那他今日可否下山去,先是吃过娘亲做来的那些肉后,再是回来抄经书。
反正这些经书,他也都是抄了一半左右,余下的,也无非就是一些时间,而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舅公说。
他最少还要在此呆上半年左右,才能让自己的气血再次平和,而半年,都是足够他抄上三遍经书了。
烙衡虑淡淡抬眼望了一眼他。
“她每日都用一根戒尺砸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