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哭的跟白莲花一样的柔弱小白花,就是那个被阿苏给捞上来的女人的姐妹,瞧哭的多么的可怜,多么的柔软,又是多么的惹人怜惜。
这样的作派,她上一辈子就见的多了。
论是小白花,哪个也没有沈月殊那个女人炉火纯青。
沈清辞打了一下哈欠,就连趴在她腿上的烙白也是相同的动作,它将自己的小嘴巴靠在主人的腿上,尾巴也是不时的摇着。
直到沈清辞拿出一颗花生米,放在它面前。
这只小的才是用小爪子抓起了那颗花生米,啃了起来。
沈清辞再是抬起了眼,就发现有几双眼睛一直都是盯着她看着。
自也是有男有女。
沈清辞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之上,再是拿着花生米喂着烙白。
看就看吧,她就长成了这样,都是一群毛没有长齐的毛孩子。
“姑娘,请将刘依刘姑娘交出来。”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上前,他合上自己的扇子,再是对着沈清辞行过了一礼,我们很是担心刘姑娘的安危。
“是啊,姑娘。”
小白花也是款款而前。
“我也是很担心我姐姐。”
“你是什么人?”
沈清辞打断了小白花的话,这么扭捏做作的,她宁愿被那个全身湿透的女人抱,也不用被这双含羞带怯的眼睛给盯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实在也是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