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有,却不紧张,当然也是没有贪婪,甚至也是非要拒为已有不可。
可是现在,她却是有了一种拒为已有的急迫感。
这是她的。
这就是她的。
也就只能是她的。
任何人来了,也是没用,是她,就是她的。
而烙白也是被她这一声给吓到了,差一些没有抖掉几根白毛,本来都是要上去的爪子,突然也是收了回来,连忙跑了过来,再是跳到主人怀中,然后又是蹭蹭的,跑到了主人的肩膀上面。
沈清辞这才是抒出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揉了烙白一把,然后上前,走到了桌前。
而桌子的上方,放着一只红色的陶罐,这种颜色在大周是十分的少邮的,她不是没有见过红色的陶罐,可是这么的红艳的颜色,她也只是在大凉见过,还研究了很长的时间,就是她当初只是好奇颜色鲜亮,却并未专程的学习如何去制作这些陶罐,所以她只是见过,却并不会真的就能做出来这样的东西。
可是她虽然没有亲手做过,但是,她却是可以保证,她用自己两辈子以来的眼力,还有嗅觉保证,这就是来自于大凉的东西,而且还是经过她手的。
她连忙上前,也是伸出了手,就是她等了半天,都是不敢上手去碰。
“叽……”
烙白不明白的用爪子轻抓了一下她的头发。
沈清辞这才是清醒了一些,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都是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都是有许久未曾这般的快过,也是这般跳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