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何止是放血,简直就是割了肉,稍碰一下,就会疼至入骨,可是谁让他们的与大周的关系最为激烈,也是让文渊帝积怨颇深,现在并不是与大周硬碰之时。
总归的,他们仍是需要几年的休养,养马术虽是送的心疼,不过没有一定的年份,可以说,也是无多大的用处。
人人皆会算计,当然他们自也是算计到了此。
沈清辞听着,扭过头时,她轻轻扯了一下烙衡虑的袖子。
苍涛的战马很强,有了这训马之术,我们也是可以养出如苍涛那般的战马吗?
“自是可以。”
烙衡虑到是相信这点的。
沈清辞的眼睛一亮,到是她要给爹爹送一匹最好的战马,爹爹一定会喜欢的,最好是那种汗血宝马,还是很听话的,很厉害的马。
结果她还没有高兴多久,却又是听到了烙衡虑接下来的话。
“训马术不比其它,苍涛的训马术也如他们的融铁术那般,百年传承,也是苍涛最不外传之秘,苍涛用了百年时间,才是得了优良的战马,所以想要养成如苍涛那种战马,我们所要的时间并不少,少则几年,多则十余年,甚至是几十年。”
他知道,文渊帝也是知道,而苍涛自然也是知道。
而这,才是苍涛之所以将训马术拿出来的真正原因。
“无耻之及。”
沈清辞用力扯着烙衡虑的衣服,还好现在大周的布料十分结实,不然就她这样扯来扯去的,非要将烙衡虑的衣服,给扯成了布条不可。
她就知道,苍涛这种狼子野心之辈,怎么可能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本国的国淬拿出来,听着是好听,训马术,可以训练战马,可以让大周也是能拥有强壮的马匹,日后在战场之上,也能与之相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