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血脉相同,可是经历不同,自然的,香中所有的东西,也便是不同。
果儿是天真的清香。
而沈清辞制出来的香,却是妖娆空灵的。
白梅从桌上抱起了账册,也是准备将这些拿给二公子去,另外,她还拿出了十五万两的银票,三位公子一人五万两的花用,虽然说,大公子至今未归,可是大公子的月银,却是从未少过,都是放在二公子那里,现在算算,都是存了三十万两了。
他们大公子花用到是少,哪怕是出行游厉,也都是喜苦行,三公子要买多种的药材,所以费些银子,也是正常,再者,他还有卖药得来的银子,到是不差的。
就是二公子。
他太能花了。
还好,沈清辞是他亲娘,不然有这么一个能花的儿子,还真是养不起。
而沈清辞此时已经在了香室里面,她刚是坐下,烙白就已经跳到了桌子上,然后蹲在那里,也是歪着脑袋盯着主人看。
沈清辞摸摸它的小脑袋,她在一边的水盆里面,净过了水手,这才是拿出了一根银针,将自己的手指戳破,几滴血珠也是滴落而下。
论起自残来,她这数十年都是如了一日。
娄家女的血脉是重要,重要的,有些香料,必也都是要由娄家血脉完成,也不知当年还有何种惊艳的香,也都因着血脉的尽断,而成了迷。
待挤不出一点血之后,沈清辞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烙白面前。
烙白舔了舔她的手指,沈清辞只是感觉痒痒,温温的,手指上方的那种疼意,到是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