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兔毛帽子被烙衡虑拉下之后,烙白那块秃毛,也是露了出来。
烙衡虑起先还是有些微愣,结果噗嗤的就笑出了声。
这小的最是爱惜自己的毛,就跟折风那家伙有的一拼,平日掉一根毛,都是要闹上半天,秃了这么大的一块啊,都是将它半个脑袋的毛,给秃光了。
这是怎么弄的?
烙衡虑检查着烙白那半个没有毛的小脑袋,还是挺整齐的,不会是被人给薅了吧?可是谁敢薅这只小东西的毛,不怕被它给挠死吧。
这只小归小,软归软,可是爪子也是挺利的。
被老虎给拍的,老虎一爪子下去,半脑袋的毛就是没有了。
这是逸儿想出来的办法,给它遮一下丑,免的它会羞愤而死。
烙衡虑只好再是将帽子给这只小的带上,反正很快就长出来了。
一只没毛的狐狸,他们可是惹不起。
他将手放在烙白小肚子上面,烙白翻了一下身,继续打着舒服的小呼噜。
不久之后,年年吃饱跑了回来,它蹲在烙衡虑的脚边,也是将自己身体蜷缩了起来。
“这是鹿肉。”
沈清辞将一盘鹿肉放在烙衡虑面前,“还算是不错。”
“那我便是要尝一下了。”
烙衡虑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鹿肉,放在了自己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