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及梨,他也是想起沈清辞府中的那棵梨树,还有那棵梨树之上所结出来的果子,要有多甜的,而没有吃过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原来有梨还能长成那样,又大又甜?
当然吃过了之后,可能一生也都是无法忘记,那种梨的甜。
他拿着果子,见四下无人,在自己的衣服上胡乱的擦了一下,放在嘴边,直接就咬了一大口,这酸的,让他一张脸也都是皱成了包子,可是再酸,那也都是好吃,尤其是酸后的那一种甜味,怎么的都是感觉有些唇齿留香,虽然说这只是野果,也是不怎么好吃,可也就是因为长久没有吃了,所以才是稀罕的紧。
他再是咬了一口,恩,酸的甜。
“好吃!”
结果当他咬到了第三口之时,才是想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也是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野果,这是外祖的吧,怎么办,他将外祖的野果给吃了,外祖会打死他的,要不……
他现在跑。
现在跑了,以后再是来个打死也不承认,那么谁也是找不到他什么错,就当他真的要脚底抹油,想要跑之时,最后这双脚怎么的,也都是起不了半步。
逃兵是最可耻的,他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上过战场,也是没有杀过敌军,却不当逃兵,他俊王府的脸丢不起,他父亲母亲的脸也是丢不起,外祖的脸更是丢不起。
若是今日他真的如此做了,那么他这一辈子,也会看不得如今的自己。
他将野果再是拿到自己面前,然后用力的咬了一口。
大不了就是一顿打,受些皮肉之苦而已,外祖难不成,还真的会将他给打死了不成,就为了一个野果,他宇文喻的命,难不成,就没有一个野果值钱?
他感觉自己可是值钱的多了,最少现在他在京中有一个宅子,虽然说这是母亲给资助的,可也算是他的。
当是沈定山回来之时,就见宇文喻站在桌前,也是一动不动的。
沈定山将自己的长刀拿了下来,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他向着桌上一看,一眼也就看见了桌上的那几个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