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宇文谨冷笑,“不怪他,又能怪得了谁?”
他也是被算计的那一人,烙宇逸端起了茶杯,放在自己的眼前,药草茶有着淡淡的茶香,近而也是有些晕染了他的浓长的双睫。
“不忠不义,他已是做了,他断也不能做了不孝之人。”
“真是白当了沈家人。”
宇文谨虽能听进去烙宇逸的话,却不代表,他就能勾通那位表弟的做法。
“他大可以当初就跟着外祖离开,建功立业,为国为民,也是为了外祖一世荣光,可他却是选择留在家中,守着他那个一身妖病的娘,现在好了吧,竟是被自己的亲娘算计了。”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
烙宇逸轻轻的反出了一口气。
“或许他要的就是如此,毕竟,不是每一个人皆可以马革裹尸,客死异乡。”
“谁不爱自己的命,他也无错。”
宇文谨没有再是说话,却是将那些茶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着。
“此事,你娘知道吗?”
宇文谨问着烙宇逸,他母亲都是病了,莫要再是将小姨母再是气病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