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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皱了一下眉。

“一品香的供给并未断,都是月尾之时送去的。”

听冬连连的点头,“月底已是送到了,已是入了库中。”

沈大公子可以回去问一下,白梅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此事是她一手经办,这银子都是送出去了,怎么可能说没有收到?

“一共三十五万两的银子,我那里现在的还有当初卫国公府的收银之人,所签下的字据。”每一月皆也都是如此的,都是几十年过去了,一次也都是没有送错过,一次也是少送过。

可是现在他却是说,断了供给,何时断的?

他到是给她找一个断了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要信口开河,此时由她手经办,这意思不就是说,她贪了那些银子吗?

她白梅行的正,坐的直,何时贪过别人一两银子的,再说了,她跟着夫人多长的时间了,虽说没有夫人那一手出神入画的调香术,可是一般的香料,却也都是可以做的出来,就连玉容膏也都是她做的最后一道工序。

她需要贪银子吗?

所以晖哥儿所说的这些,对于她而言,就是极大的侮辱,不但是侮辱了她的人格,也是侮辱了这么些年来,朔王府为了卫国公府而来的那些妥协。

我母亲差人去拿玉容膏,都是未给。

晖哥儿一点也不相信白梅所说,这是有理有据,断然也是不能有假。

不提这个还好,说起此事,白梅的脸几近都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