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艳一看廊下一筐筐胖乎乎的玉米,手疼。

忙不迭找借口回家了。

柳暄红微微翘起嘴角。

“娘,你刚喊我什么?”

隔壁宋小果姗姗来迟,从墙头探出个脑袋。

“咦?是艳艳阿姨?她又来啦?娘,你可不能被她骗走了。”

小孩皱着鼻子和嘴巴,满脸不乐意,和上次的情况完全不同。

柳暄红记得,上次他可是很乐意看她离婚的,不过被她强压下了,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嗯?”

“娘,现在你能挣钱啦,换一个爹需要老多钱了,不如就现在这个爹,不会烦你。还会给你寄钱。”宋小果一本正经地解释。

柳暄红无语凝噎。

合着这小子是不舍得分钱给人家。

还有什么现在这个爹是什么鬼称呼。怎么感觉他对宋渊没有多少敬意,反而像多了个提款机。

她为多年不回家的便宜丈夫感到一丝悲哀。

特别是,小说里宋渊要过个好几年才回来,估计等他回家,要和大家来个对面不相识了。

柳暄红摸摸下巴,也许她该来个教小孩认爸爸教育了。

说干就干!

下午没事,她回屋翻翻照片,不过老宋家太穷,柳暄红愣是一张照片都没找到。

最后她只在柜底找到了结婚证。

跟奖状似的一张纸,红红绿绿的牡丹花边框,顶上一个囍字,中间寥寥数语写着俩人自愿结婚的句子。

柳暄红:“……”真的好有年代特色。

希望买房时用不上它,真的拿不出手。

柳暄红面无表情地反手一翻,把它压到柜底继续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