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赞同她出去,但是也各个忐忑不安,因为谁也没出去过,外面是啥样儿?会不会被坑了?
黑天半夜的,从早到晚,亲人们的眼圈都黑乎乎,像抹了锅灰,都是胡思乱想被吓得。
人对未知事物总是会有恐惧的。
想起家里关爱的亲人,她急的嘴角燎泡,黑红的血痂窝在唇角□□里,一扯就疼,嘴巴几乎张不开。
小言忍着痛磕磕绊绊地说了感激的话,柳暄红体会到她的急切,让她赶紧回去了。
“不成不成,我要坚守岗位到最后一刻。”
柳暄红暗笑,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话,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还不到什么最后一刻。
“听姐的,先回去,这一个小时我替你顶着,行吧。”
小言听了要她顶,更摇头了,自己方收了老板的钱,哪还能再麻烦暄红姐呢。
杜婶子看不过眼,把小姑娘拉过去说了一通,可算把人劝回去了。
一个小时的班,柳暄红干着也不累,食客们瞧见她出现,一个个更热情,七嘴八舌地和她招呼,谈论些美食,和店里有哪些不妥当的。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有第一回 来的人问:“那就是柳记的老板?看着挺年轻的。”
“那你猜猜老板多少岁?”
“估摸着就二十上下?” 女人皮肤水嫩白皙,高马尾乌黑亮丽,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微喇裤,时髦又青春。
其实他想说二十的,但看柳暄红的气质,又不确定了。
食客哈哈哈大笑:“那你可猜错了,小柳家大孩子都上初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