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你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人家可是把咱们柳记拉踩了一遍啊!
柳暄红抹抹嘴,眸光茫然:“不知道啊。”
“大家都知道我是乡下来的嘛,他说的那么文绉绉,我也听不懂呀。”
所有人:“……”
是哦。
这位可没读过什么书。
骂人但是对方却没接收到,岂不是白骂了?
出声的那人已经脸黑了。
而众人愣过,熟知柳暄红的人回味过来,不禁暗暗笑话。
虽然大家都知道柳暄红出身乡下,家里贫困,没上过两年学,但是大家日常交流可没发现她知识浅薄,而且能开饭店办厂看文件,之前一直是她一手抓的人,会是个不懂的人吗?
报纸上夸柳记的记者文笔比这更文绉绉,柳暄红念报也毫无压力。
所以,果然是柳老板故意气人吧。
顶楼临窗,袁梦年望着柳暄红离开的背影,眉宇深拧。
“那就是柳记的老板,柳暄红?”
袁梦昌随意瞥了眼,漫不经心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