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眸子沉了下，低沉着声音开口。“盯紧离盛轩。”

“王爷，离盛轩和凤小姐之间一直都有联络，属下担心……”暗卫犹豫了片刻，见离墨气压冷凝，再次开口。“不过，赈灾粮的事情，凤小姐似乎并没有告知离盛轩，属下不知……”

暗卫现在也摸不清楚，凤卿到底可不可信。

“以后，凤卿的事情不用再查了。”

暗卫点头，依旧犹豫不决。

“还有什么事？”离墨蹙眉。

“离盛轩和凤家的走动过于密切，似乎是想宣示主权。”暗卫担心。“凤将军若是有意和离盛轩结盟，那我们……”

便必须早做好和凤家为敌的打算。

“我们意外截了凤小姐和凤将军的书信，您要不要看一眼？”暗卫小心的拿出一张纸条，那是凤卿飞鸽传会京都的信报。

离墨垂眸看了一眼，气压瞬间冷凝。

“父亲安好，切记与宣王亲密往来，适当可表忠心。”

……

修长的手指泛白的将纸条碾碎，离墨气压低沉的一脚踹在身侧的桌椅上，瞬间四分五裂。

他知道以前的凤卿有多偏袒离盛轩，也知道以前的凤卿对他有多冷漠。

可这一次，是凤卿自己主动来招惹他的，那就别怪他……不肯放手。

“由着她，什么都不用做。”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他由着凤卿，一切都由着她便是。

无论她想要什么。

她想牺牲自己，让离盛轩称帝也好，她想帮离盛轩稳定朝堂军中也好，一切都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