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瑟瑟这次做的真的很过分。

……

西夏军营。

“罗刹军驻守在西南，我没有让他们前进，而且……罗刹军未必真的会听我的。”等所有人离开，凤卿拉着离墨的手小声开口。“离君祈是劲敌，但你要保存实力，一旦罗刹军不听指挥对你的人动手……”

“不要自责！”离墨蹙眉，就知道凤卿又想把事情归罪到自己身上。

“不是自责……”凤卿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离墨抬手捏住凤卿的下巴，觉得她有心事。

“是……如若罗刹与你开战，你要战败……”凤卿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离墨不战败，卿尘是不会放过鲛人族的。

“为何？”离墨不解，此次支援西域是轩辕夜的上虞军队，十万人马战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损失惨重，战死无数。

“卿尘说，只要我打赢了这场仗，他就放过鲛人族……”

“他的话可信？”离墨有些生气，怒意浓郁。

“如若他做不到，我与他就此决裂。”凤卿紧张的拉着离墨的手，再次开口。“我有个办法，可以最大程度减少双方军队伤亡，只是……需要委屈你。”

凤卿也很犹豫，她也心疼离墨。

离墨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凤卿，无论她说什么，自己最终都会答应，何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