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涉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多让他们独处,对凤卿……对离墨都有好处。”
慕容涉信了耶律齐的话,没有继续离开,安静的坐在一旁。
“信了?”耶律齐垂眸问了一句。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阻止离墨的灵识占据主导,才能帮你的师父吧?”慕容涉也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显然是我师父故意的,否则他抹掉灵识所有的记忆便可,为什么要留着离墨的所有记忆?他羡慕离墨。”耶律齐叹了口气,眼底闪过心疼。
“自己羡慕自己?”慕容涉越发不懂。
“你当然不懂……有些时候,当你无可奈何又想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能让自己的傀儡陪在那人身边。即使那傀儡只是他的分身,是他灵魂的一部分,他也无比的羡慕着分身的存在。”
因为傀儡,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爱的人身边。
而他,却只能看着。
……
后山,茅屋。
女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
“淳义!”女人惊慌坐了起来,哭着下床。“淳义……”
“他已经被刑捕房的人带走。”凤卿坐在暗处,君临陌就在凤卿身后站着,乖巧的扯着凤卿的发丝,生怕凤卿跑了。
“不……杀人的不是他,是我……”女人哭着往外跑,她要去救淳义。
“你觉得,你现在跑去刑捕房,说五个男人都是你杀得,他们信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内息武功都没有的女人杀了五个壮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