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涉偷鸡摸狗从他这拿钱去赌也就算了,居然将他的调遣令拿走了。
有那令牌在,可以调动耶律家的死士。
“真小气……”慕容涉嫌弃的将令牌扔给慕容涉。
“我可没拿你那破令牌做什么!”
“你想调动死士上战场帮凤卿?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死士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就是耶律家的保命符,是整个耶律家的命脉!”
耶律家是商户,他是商人,这些死士是他最后的保命符。
慕容涉楞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调动耶律齐的死士。
他也不想用感情或者其他去威胁或者恳求耶律齐,让他出动死士上战场。
“你眼里心里只有凤卿,是不是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如若今天死士被调动,我耶律家旗下在这乱世会动荡成什么样你能想到吗?”
任何人都敢自立门户,任何人都敢卷走他们耶律家的东西跑路。
这可是乱世。
乱世手中若是没有底牌,谁敢在江湖上行走?
慕容涉看了耶律齐一眼,微微蹙眉。
“我师父已经不在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君临陌已经不是君临陌了。
“我也没有留下来的意义,留下……”
“耶律齐!”
慕容涉慌了一下,耶律齐要走?
耶律齐没有理会慕容涉,径直离开。
“耶律齐!”
慕容涉上前拦住耶律齐。
“你别太得理不饶人!”
“我得理不饶人?”
耶律齐笑了,眼眸透着寒意。
“滚开!”
以前他还愿意陪慕容涉玩玩,容忍他的这些坏脾气觉得有趣,给自己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