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她内息受损的情况下，凤卿悟出了真谛。

“小水！”

轩辕修着急，他担心小水的安危。

根本没有功夫考虑那些声东击西的计谋。

角落里，半鲛人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没有理会轩辕修，视线悲伤地看着两口棺材。

凤卿的视线也落在了棺材上，伸手将冰棺打开。

“是半鲛人。”

“他们……在我们死后，尸体也会运走。”

小水的眼泪控制不住涌出。

同类死亡，她们之间会有感应。

“在黑市，完整新鲜的半鲛人尸体，价值更高。”

半鲛人也是有鲛珠的，只是不完整而已。

半鲛人对于人族来说，浑身都是宝。

每一样吃了都能延年益寿，容颜不衰。

很多贵族皇家女人为了容颜永驻，不惜花重金买半鲛人的一片肉。

残忍至极。

“难怪……”轩辕修声音沙哑。

难怪族长下令，鲛人村中的，但凡成年的雄性鲛人必须猎杀到豚鱼才能成为勇士。

成为勇士才有资格迎娶他的女儿。

他利用自己的女儿，控制着村中的雄性成年鲛人，让他们争相吃醋，为他所用。

所有抓到豚鱼……也就是半鲛人的鲛人族都会得到表彰，而半鲛人的尸体……却被他们用来做交易。

小水看着棺材中的同类，呲牙恨意的看着轩辕修，她恨鲛人族。

生下她们，却又不管她们，利用她们，折磨她们……

“小水……”轩辕修被小水的眼神刺了一下，想要靠近，却被小水躲开。

轩辕修垂眸，沉默不知如何处理。

他也是鲛人族，是鲛人族的错。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