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鲛人族世代为您奴仆,替您守护龙渊的份上,救救我们。”
凤卿走着的脚步僵了一下,回头看了安宁一眼。
“不必跪我,就算鲛人族不是龙渊守卫,我也会出手。”
她以为,用她的血逆天改命除掉君宸玄就是在帮鲛人族。
原来不是吗?
可君宸玄已经用了她的血……
“凤卿,他不会真的喝你的血,他是做给太后看的,目的是用他的方式保护你。
他的野心从来都是被太后逼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痛苦,除了我……没有人理解他。”
安宁起身,重新回到水晶缸中。
君宸玄从来都是如此,做了任何事情,都不会告知对方。
他始终都在默默地承担着一切,即使所有人误会他……
他说,身为太后的儿子,是他最原始的错。
他本就有罪,身在皇家……
……
离开密室,凤卿的心情很复杂。
坐在院落的石凳上,凤卿不知要如何去思索君宸玄这个人。
仅凭小鲛人的一面之词?
那小鲛人也被君宸玄骗了也说不准。
君宸玄原本就和他母后一丘之貉也说不准。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君宸玄走了过来,没有让人打扰凤卿思索。
凤卿侧目看了君宸玄一眼,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