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的声音很冷。

轩辕夜仔细地嗅了嗅，也没闻到什么气息啊。

“身为鲛人族，还是黑金鲛人，你难道没有察觉到这空气中的鱼腥气？”

离墨冷声问了一句。

轩辕夜蹙眉，没必要连他一块儿讽刺上吧？

“监察司的所有人，都是鲛人族。”

轩辕夜走着的脚步突然僵住，深吸了口气。

他确实有察觉到监察司的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可全都是鲛人族？

“怎么可能……”鲛人族不是追随曾经的七彩鲛人，被帝君当做叛党全都斩杀了吗？

怎么会成为了监察司？

“监察司不是帝君设立的，是那个叫冷魅的女人，祭司神女。”

若兮给离墨讲了监察司的由来。

大概是帝君死后，冷魅隐瞒了实情，还秘密培养了部分鲛人族，成立了监察司，专门监管各个族群。

“鲛人族……”轩辕夜蹙了蹙眉。

“我和你一起去。”

既然是鲛人族，那他还真想看看，是一直生活在神域的鲛人族厉害，还是他们上虞龙渊的鲛人族更厉害。

……

帝君殿。

神山之上，内息充沛。

凤卿昏迷了很久，醒来以后阳光刺眼。

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喉口腥甜得厉害。

这里是……神山的山顶。

她在这里，内息受到了最强的镇压，被说运内息，就是下床都费力。

双腿一直在发颤，内息被支配和镇压的感觉让她没由来的惊恐。

怎么会这样……

“这里是帝君殿。”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