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卡恩点头。
“既然前辈同意的话,那我就先说一下规则.....大致就是.....这样这样.....如果同时出了四个三,就可以压制对方的牌.....”
安室透将手中的花牌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始逐个向卡恩解释花牌的玩法,等把最简单的玩法介绍后,他又语调一转,
“花牌这种东西,一般都是要有赌注的,而日本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可能会上钱或者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日本人玩花牌,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
在这句话落下后,安室透的险恶嘴脸总算完完整整地展示了出来。
没错,他就是要利用卡恩不熟悉日本文化这一点,成功骗得对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他和苏格兰两个人暗中联手,就不信赢不了卡恩。
而某个外国青年果然对此没有疑惑,他只是狠狠吐槽了一下日本花牌的这个诡异赌注后,便加入了这个游戏。
十分钟后。
“不好意思,波本,我又赢了呢,快脱快脱!”
“影君,你也脱,等等,你特意把贝斯包里的狙击枪扔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狙击枪也能算是身上的衣服吗?”
二十分钟后。
“诶嘿,我又赢了,波本,该你脱了。”
“影君,你这次不要想着把贝斯充当衣服扔出去了,快,给我脱。”
三十分钟后。
“哇,看来我今天运气爆棚啊,四个顺,波本,快脱吧,哎呀,害羞啥,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胸肌,我不止看过了,我摸都摸过了好吧。”
“影君,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也脱,话说我确实没看见过你的胸肌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卧底二人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怎么可能?他们两个花牌高手联合起来,打不过一个刚刚接触花牌游戏的外国友人?
而卡恩则握着手中的牌,脸上露出了比平时还要灿烂许多倍的笑容。
他在这方面的运气一向很好,只要不是他故意想输,一般情况都会赢的。
卡恩对此总结为“卷王系统的庇佑”
“那个...你们两个还想继续玩吗?再玩下去的话,下一把可是要脱裤子了。”
卡恩晃了一下手中的花牌,脸上明晃晃的笑容刺痛了两个卧底先生的眼睛。
“玩!感觉还没有尽兴呢!”
安室透暗中磨牙,然而脸上的笑容就是越
发甜蜜,当下就在苏格兰惊恐的眼神中,一把答应了卡恩的话。
“好,那我们就再来一局,等什么时候你们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什么时候再结——”
卡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楼道里急促的跑步声。
他的耳朵反射性竖起。
根据那由小到大的跑步声和喘气声,他判断出这应该是两个成年男性,而在两人后面还跟着一群杂乱无章的脚步,目的地应该就是走廊尽头。
等等,走廊尽头的房间,不就是他们的房间吗?
卡恩愣神了一秒钟,随后他们的木门就被紧急地敲响,“咚咚咚”的响声听起来带着焦急和催促,而门外高喊着的声音也顺着门缝传了进来:
“这里是东京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你们房间的墙壁里被安装了炸弹,还请迅速撤离,事态紧急,我就直接开门了,还请您见谅!”
门外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语速极快的日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但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