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感觉有点冷。”
谌晋想跟沈逸舟搭话,一直苦于没机会,对于李向松的不知好歹愈发不满,讽刺道:“你冷捂什么肚子,什么毛病?”
沈逸舟拿起平板点了些菜,便交给服务员,又体贴地吩咐道:“倒一杯热水给我对面这位男士。”
“好的,请稍等。”
“舟哥,你的蘸料!”时闻端着两个碗回来,把料多的一碗放在了沈逸舟面前,自己碗里只有芝麻酱和醋。
“嗯。”沈逸舟丝毫不客气,只是好笑地看向时闻,问:“不给李向松也调一碗?”
时闻的兴冲冲像是被一盆无形的水给浇灭,立马偃旗息鼓下来。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啊。”时闻小声嘀咕了一句,又立马看向李向松,“你要那些调料?”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好了。”李向松急张拘诸地站起来,低着头,棉白的衣襟上被氤氲出深浅不一的痕迹,明显是落了泪。
沈逸舟挑了下眉,没出声。
时闻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李向松踉踉跄跄地出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去。”谌晋面色不虞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全都离开,沈逸舟才开口道:“先坐吧,丢不了。”
“啊,好。”时闻听话地坐下了。
沈逸舟这时候才发现一个事情。
时闻的目光貌似只要落在自己身上,就会再容不下别人,连心思都会通通收回。
沈逸舟忍不住喊他,“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