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逸舟嗤了声,却好像没法反驳。
他同样需要时闻。
但他就是忍不住刺一刺时闻,心里那股被人夺爱的气散不出去,只能拿喜欢的人开涮了。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有什么负罪感,反而看见时闻离不开自己,即使是兄弟情,也很爽。
“那乖元元,去给你舟哥浴缸灌水去,该洗洗去干活了。”沈逸舟打算这段时间把前面二十一年没使唤过时闻的份都赚回来,“回国好多事没处理呢,等会你就跟个丫鬟一样在旁边伺候着得了。”
“好!”时闻二话不说就站起来,自我安排道:“等会给你端茶倒水,捏肩按摩。”
他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转头诚挚地问道:“要不你洗澡,我给你搓搓背?”
脸上还漫起了一抹可疑的绯红,不过被余晖覆上,并不明显。
“去你的。”沈逸舟笑道:“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等会自己玩自己的去,现在帮我放个洗澡水就行了。”
“知道了!”
时闻走后,沈逸舟便去了书房,他看了眼房间右上角的摄像头,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他又打电话联系了严总,想让严总家里那位帮自己升级一下电子设备的防火墙。
“行啊,当是赔礼送你的,不用给钱。”
严总很慷慨,沈逸舟欣然接受。
沈逸舟又重新看了一遍买来的资料,并没有在李向松的人际交往方面看见除了时闻父母外,其他时家人的身影。
资料绝不可能不完整,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人还未浮出水面,亦或者是用别的方法和李向松联系。
但除非李向松和这个人的联系完全抛却深入生活中的电子设备,否则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那么只剩下第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