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时闻的情感不一样,不能以己度人。
“对了,你现在不应该去医院陪李向松?我爷爷晚上回来,难道你打算留下跟我们一起吃晚饭?”
时闻摇摇头,还没从难过里走出来,“刚刚打过电话了,我妈说没事,晚上会回来,我晚上再走。”
“行。”
自从沈逸舟母亲死后,时闻就很少来沈家找沈逸舟,大多是沈逸舟去隔壁找他。
并非时闻不愿意,而是沈逸舟不给他这个机会。
沈逸舟不愿意让时闻见到这乱糟糟的家。
“舟哥,那你晚上在家住?没我你的脚怎么办?”
沈逸舟简言意骇:“家里有佣人。”
“佣人不方便吧,又不是亲近的人。”
“那也不需要你。”沈逸舟道:“爷爷奶奶晚上会带潘叔回来,有潘叔就行。”
时闻又垂下了头,又蔫了,“行吧,墨听闲不来就行。”
说曹操,曹操到。
沈逸舟的电话响了,来电者正是墨听闲。
他在时闻望眼欲穿的幽深眼神下接了电话,态度温柔可亲,把成熟男人的标签定得死死的。
“听闲,怎么了?”
墨听闲听见这酥酥麻麻的声音,耳朵都红了,自己的声音也不自觉放软放娇,“舟哥,没,没什么,就是我爸让我问你,下个星期二晚上有时间吗,到我家来吃个饭。”
“有,可以。”
墨听闲听他这么爽快,愣怔了一会儿,“你看了行程表吗?这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