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呼吸平稳地躺在地上,酒杯顺着松开的手滑落出去,骨碌碌滚出很远。
现在时闻跟被人下了药一模一样了,没有了意识。
“元元?”
沈逸舟的声音不大不小,充满了试探。
时闻没有反应。
沈逸舟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时闻的头顺着力道转到一边,还是没有自主动静。
“你醒醒。”沈逸舟看着自己依然是粽子的脚,无语凝噎,“我这个样子也没法把你扛上楼啊!”
客厅里放着轻缓的音乐,用来舒缓情绪。
沈逸舟在时闻旁边坐了半天,没得到半点舒缓。
他想不通,奖励的方式为什么会是亲亲。
时闻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想对时闻干什么?只是希望他忘了那样环腰抱自己的经历,还能有什么?
“傻子。”
沈逸舟忍不住骂他。
而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时闻的唇上,那两瓣红润且柔软,刚刚亲过他的唇。
小时候其实不是没被时闻亲过脸,甚至连嘴也被碰过,只不过那纯纯属于时闻的流哈喇子行为,小时候的沈逸舟只有嫌弃,然后耐心拿着小手帕给把口水擦干净,顺带给时闻拧鼻涕。
现在不一样。
现在他们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身处于人情复杂的险恶社会,这一下亲就应该是暗示,是邀请,加上那句话,是时闻给他任意妄为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