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睁着一双漂亮圆润的大眼睛,无辜地看向沈逸舟,却被沈逸舟无情的表情给伤到了。
“舟哥……”
“别想靠着装可怜蒙混过关。”沈逸舟冷漠道:“说说吧,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又怎么摔了,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你们的上课时间。”
钱然本想靠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来摸鱼,结果听到那个们字,就知道逃不脱了,他这可是为了好兄弟两肋插刀被牵连,立马用手拍了时闻一下,把问题都交给了时闻。
“……舟哥,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你听我解释。”时闻恨不得咬自己的嘴。
“哦?那你狡辩和解释一块儿吧,玲姨马上来接你们。”
“……就是想你了嘛,所以才来的。”时闻拉住他的手,扯了扯,软软撒娇。
钱然对此行为见怪不怪,时闻平常在外面就是个阳光大男孩,带着一股少年的意气和韧性,到了沈逸舟面前,又成了个娇滴滴的小屁孩,变脸一绝。
但是教官没见过,在旁边啧啧称奇,这家伙刚刚还在自己面前硬气得很。
果不其然,沈逸舟也很吃他这一套,态度肉眼可见的柔和了下来。
“那你也不能这样,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江大的军训场所离斯林高中并不远,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来的话沈逸舟并不担心这家伙会出什么问题。
时闻又扯了两下,“能出什么事?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沈逸舟捏住他的手,“摔跤还没解释。”
这么多天不见,他也很想时闻,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触感,他忍不住揉了一下时闻的手掌心才放开。
“就是……爬墙想看你一眼,就摔了。”
时闻说话加快了语气,想模糊过去,然而沈逸舟听得很清楚。
“爬墙?这边都是电网,你还敢爬墙?”他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