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七拐八绕又想到了时闻说的那些,心脏不可抑制地开始抽抽,还有一阵阵绞痛。
“我想得寸进尺一点。”
时闻抬起头,目光在他唇上就挪不开了。
沈逸舟脑子里都过了一遍黄废料了,亲亲都不算什么。
于是他抬起头,跟时闻碰了碰。
干巴巴的,还想再多一点。
感受到时闻的僵硬,沈逸舟反而大胆了点,他仰着脖子,探出舌尖。
时闻当然是张开了嘴,迎合他,顺便托住了他的后脑。
“舟哥……”
这样一声含糊的呼喊,把沈逸舟惊醒。
他被抵着,有种熟悉的感觉。
是时闻没恢复记忆时的那种懵懂、热烈……
慢慢的,他自己的帐篷也搭好了。
“……”
沈逸舟缩回去了。
倒不是他怂了,就是很尴尬。
时闻撑起身,又缓缓下移,“舟哥,我帮你。”
……
一场浇灌了树木的雨露持久降临,先前的活力满满,到精力得到释放后的蔫巴,都有时闻的一份功劳。
沈逸舟的脸埋在被褥里,脖子到耳尖都像是被烘焙过的红,熟透了。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落在不知名材质的物体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反而将室内的粗喘声放得更大。
“舟哥,我抱你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