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继续说道:“我父亲有的是策略,他还说,秦人发动进攻的时候,可以轻敌之心,佯败撤退,洒下辎重,等待秦人抢夺的时候,再次反击!”
“哈哈哈!赵奢一生与秦交战,却连秦法都忘记了麽?”,田单狂妄的笑着,李牧的头更低了。
“那就从胡人借兵,从胡人的领地向咸阳发动进攻,迫使秦人回援!”
“赵奢想用胡人的骑兵来攻打城池关卡??”
“那就派人去魏,齐,楚,向他们索要援军!”
“上君前一次派出求援的使者,回来了一个,死了三个。”
李牧惊讶的看着赵括,赵括与田单连续交锋了半个多时辰,都是赵括提出击退秦人的办法,由田单来指出其荒谬不可行的地方,看着田单口若悬河的谈论着秦赵战事,李牧看向赵括的眼神是愈发的敬佩,自从田单来到赵国之后,谁可曾让田单说出过这么多话来???
赵括渐渐已经说不出什么策略来了,可他还是不服气的别过头去,不屑的说道:“即使如此又如何呢?你只是说破了计策的不足之处而已,换我来,照样也能说破你的计策,齐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父亲好歹还能说出几个计策来,而你呢,却连一个像样的策略都说不出来,你最大的功劳,也不过是击败了个乐毅而已,我父亲当年可是击败了强大的秦军!”
“你也配说破我的计策?呵!”,田单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如今赵人连连后撤,原因是因为赵人并不愿意战斗,秦人因为军功无不渴望战斗,而赵人呢?军功且不提,上党郡本来就是韩国之领地,秦人也并没有侵略赵国,赵人为了韩国的土地而与秦人交战,怎么会有战斗的决心呢?”
“因此他们消极的对待战事,纵然是廉颇,也只能连连后退。”
“我当年能够击溃燕人,依靠的不是计谋,而是齐人的上下一心,对燕人的愤恨,对齐国的热爱,想要让赵人能够击退秦人,必须要让士卒们愿意战斗才可以,要么允诺战后的爵位钱财土地来激励军心,要么通过讲述秦人的暴虐来增加士卒们的仇恨”,田单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停了下来。
“激将法?”,田单眯着双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