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紧紧握住了贺聆的手。
柏珩的手心有点凉,贺聆颤了下,头皮微微发麻,但现下急着带走柏珩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只好假装自然地给柏珩介绍小a,随口编道,“我大学同学林国忠,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这么巧他也在这里工作。”
大学同学是真的,但另外一层关系贺聆怎么都不可能告诉柏珩。
小a朝柏珩伸出手,笑容得体,“你好,会馆内的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为你们解决,我跟贺聆很熟,不用跟我客气。”
很熟,确实是很熟——柏珩极慢地露出一个笑,就像是硬生生挤出来似的,与他握了下手,“你好。”
也许是贺聆自己心虚,所以总觉得柏珩的笑容跟往常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异常他也说不出来,他一心想摆脱这尴尬局面,连忙对小a说,“你不用管我们了,先去忙吧。”
小a确实有工作在身,跟他们告别离开,走出几步,低头摊开看自己被握得生疼的手。
直觉告诉他柏珩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可是柏珩并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无缘无故针对他?
一想到贺聆所言的他容易闹,又很快把那点疑虑打消,他太明白占有欲这种东西,贺聆就像一朵招蜂引蝶的艳丽白牡丹,只要是有幸见过他绽放的人,都不会舍得撒手。
也就怪不得柏珩防得这么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