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仍将贺聆圈禁在怀里,反问,“他能做的,我不能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贺聆简直被气笑了,讥讽道,“你是我什么人,他是我什么人,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柏珩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受伤。
贺聆推开他,舔了舔发麻的唇瓣,“趁我还没有发火前离开。”
说着,弯腰去捡散落的文件。
他不止一次用甚至算得上是命令的语气跟柏珩讲话,每次柏珩都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那是以前。
现下柏珩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用一种极为冷静的语气道,“贺聆,对你而言我究竟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狗吗?喜欢的时候摸摸头给点奖励,不喜欢了就一脚踹开,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反正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是吗?”
贺聆动作一顿,起身无奈道,“你要作践自己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柏珩神色森然,一张美人面显现出极度的冷艳,“贺聆,我今天来这里就已经好了被你记恨的准备。”
贺聆眉头蹙起,疑惑地看着陌生的柏珩。
柏珩咬牙道,“当时我哥哥给了你两个选择,现在我同样要给你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