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中将领,哪个不与家主相熟,哪个未曾来拜访过??这人你可认得?”
“那”
“此人该不会是贼寇的探子罢??”
“胡说,贼寇哪里会有黄弩”
他们正说着呢,却听闻门外传来笑声,华雄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着问道:“我侄儿呢??”,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做成的蹴鞠,是送与袁耀的,听闻此人的言语,平常只会厌烦的奴仆门,却是格外的欣喜,他们连忙走了上来,将新来祭拜袁术的那人的事情告知了华雄。
“哦?还有这般事??我去见见去!!”华雄皱着眉头,将蹴鞠丢给了奴仆,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灵堂里,走进了灵堂,正好看到那人低着头,脸上满是痛苦,眼眶还闪着泪光,华雄蹲在了他的身边,推了推他,这人大惊,连忙起身,看着华雄,问道:“君何人也?”
“这话当是我问你的,你是何人??为何会带着黄弩??!进袁府想做什么?!”
听到华雄的言语,这人心里才明白,原来这是误会了,随后,心里又有些愤怒,他问道:“袁公路之奴仆,便是如此对待宾客,随意翻看宾客包裹???”,华雄才不理会,上下打量着他,这人穿着一身非常不合身的服饰,而且还格外的破旧,满是补丁,看起来就不是他自己的。
包括那双鞋履,看起来都是那般破旧。
何况,也看不出半点的将领之风,完全不像是哪里的将领,这厮究竟是何人??
华雄不愿多想,猛地伸出手,直接掐着此人的喉咙,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厉声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从实招来,进袁府究竟想要做什么??”,而门外的奴仆看到华雄大展神威,心里对华雄的一些成见,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华雄死死的掐着他的喉咙,愤怒的问道:“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做贼心虚,说不出话来了??!”
门外的奴仆低声说道:“华君,你掐着他脖子,他当然说不出话来”
华雄恍然大悟,松开了手,这人顿时倒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恐,看着面前的华雄,大叫道:“我乃是议郎马均,我是袁公路的幼年好友,我是鸿都门学的”他甚至都没有说完,华雄再次掐住他的脖颈,将他举起来,愤怒的说道:“还敢说谎,我华雄在庙堂里也是历经多年,从未听闻过你这么一个议郎,朝议也没有见过!!”
“还鸿都门学,编理由也不编个像样的,那里都是匠人!!”
华雄不废话,拉着他就走了出去,身后的奴仆大叫道:“华校尉,这是要去哪里?”
“我把他带回司隶校尉府,那个蹴鞠交给我侄儿,我改日再来问他,若他不知那蹴鞠是我送的,我拿你俩算账!!”华雄暴躁的说着,拖着马均就离开了这里,一手拉着瘦马,一手提着马均,也没有半点的疲累,看着华雄走开,那两位奴仆险些哭了出来,我家少君才六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