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往下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联的人。
想到薄少将的事,景晞微微眯眼。
薄靳之于白逸,就相当于陈冰峰之于赵宏义。
当年白逸对薄靳,可以用独宠来形容,而薄靳也很争气,不仅是同辈中的翘楚,还连升几级,越过上司先升了将级。
白逸出身大贵族,实力背景都不缺,连徒弟也是最优秀的,坐上统帅的位置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结果当年那场风暴,彻底转变了局面。
白逸伤心过度,旧病复发,舍弃了唾手可得的统帅位置,病休疗养,从此成了军部的透明人。
景晞微微皱眉。
徒弟出事,真的能伤心到这个地步?
说出来未免太过赤裸,但寻找优秀的徒弟,不也是稳住地位的手段?
为了徒弟,地位都不要了,似乎有些本末倒置。
当年同时出事的还有他的父亲和爸爸。
爷爷失去独子,一边调查案子一边兼顾军校的工作,也艰难地撑过来了,何况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徒弟。
薄少将夫夫遇害,紧接着尧尧也被拐走,而且当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死亡。
景晞隐隐觉得薄少将出事,白逸隐退是很关键的一环。
但应该找谁了解当年的情况?
他揉揉胀痛的额角,第一个想到的是爷爷奶奶。
可他们离军方的权力圈还是太远了。
眼前的画面疯狂闪动,最后定格在一张刚毅严肃的脸上。
景晞眼神一闪。
“统帅。”
另一头,迟尧走进客舱,黑衣人和之前开飞船扔炸弹的那批全都在这。
他随意地扫视了一圈,走向那个带头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