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弟啊”
“我在谋反呢!有事稍后再说!”
与群臣不同,刘盈大概是唯一知道刘长想法的人,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不然,早在先前,自己开口的时候,他就会接下来,可如今,他忽然做这样的事情,还是为了他,为了他们这一家人。
就在群臣保持寂静的时候,有一人缓缓站起身来。
这位起身的大臣,正是夏侯婴。
在群臣之内,刘长是很喜欢夏侯婴的,夏侯婴曾给他送了战车,对他格外的亲近,这是一个将勇字贯彻了一生,从来就不曾撤退过一步的将军,他因为讨伐英布时受了伤,到现在病情复发,起身都有些困难,可他依旧站起了身。
刘长无奈的看着他,“我刘长从不打老弱病残,你还是坐下来吧!”
“唐王怎可谋反。”
夏侯婴只是盯着刘长,并没有后退的打算。
“夏侯将军!是朕主动要让唐王来辅佐庙堂的!他并非是谋反!”
刘盈急忙开口说道,夏侯婴一愣,他看着刘盈,“陛下,臣”
“无碍,这都是朕所应允的。”
听到刘盈的劝说,夏侯婴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刘长看到群臣都不反对,便大声说道:“好,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办,日后,我便来处置庙堂之事!”
“灌侯!”
“臣在!”
“你派遣北军士卒,驻守在长安各地,一旦发现有人异动,格杀勿论!”
“唯!!”
“陈相!”
“臣在!”
“请您负责监察百官之事,若是有人异动,格杀勿论!”
“唯!!”
“好,接下来,就开始这一次的朝议!”
就在这个时候,吕后孤独的坐在椒房殿内。
她并不会给刘长解释自己的想法,也并不会对他人说起自己的不容易,长子不成器,唯唯诺诺,毫无帝王之威仪,群臣各怀异心,想要把持庙堂,想要将她连着吕家都住杀干净,地方上的百姓只知其王,不知天子,北有匈奴,南有赵佗全国大部分的百姓还吃不饱饭,处处都是废墟,每天的寒冬都会传来百姓被冻杀之事。
原先的功臣们逐渐丧失斗志,他们和他们的后人开始变成蛀虫,啃食大汉的命脉,大量的兼并土地,广收家臣隶臣。
唯一还不错的儿子,性格又暴躁,屡次顶撞她。
刘邦逝世之后,所有的事都落在了吕后的身上,所有人都害怕这位残暴的太后,连她的女儿都不例外,没有人敢与她亲近,唯一的依偎也离开了长安。
“太后!!”
“太后!!不好了!!”
就在吕后批阅着奏表的时候,近侍惶恐的冲进了椒房殿内,双手都在颤抖着,他高呼道:“太后!唐王谋反!唐王反了!他关押了群臣,控制了南北军,逼迫天子下诏,以他来辅佐庙堂账务听闻周相已经被抓了起来”
这近侍前言不搭后语,惊惧的说着。
吕后此刻却是目瞪口呆,看着这近侍,喃喃的问道:“你说什么?”
“他说,寡人谋反啦!”
刘长傲然的走进了椒房殿内,一把抓住那近侍的脖颈,将他抬了起来,“你且去门口等着!”
“唯唯!”
近侍惊惧的逃离了椒房殿,刘长此刻傲然的看着面前的阿母。
“阿母你再也不用批阅这些奏表了。”
“也不用想着要为了我去杀人了,也不必背负任何恶名了!”
“我谋反了!”
“我要绑了阿母,去哪里都要带上你,让你整日只能陪伴着我,陪着安!”
“今天下事在我,南北军都遵寡人的诏令!”
“乖乖将玉玺印章交给寡人!”
“如若不然,寡人便将安挂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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