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显然不是个好主意,于是纪尧咽下了那句话,没敢说。
失而复得,而且还能够真正以一种毫无保留的态度面对爱人是一件非常舒爽的事,如果不是被子里实在缺氧,纪尧恨不得能这么跟蒋衡吻到地老天荒。
“差不多够了。”
纪尧是个不爱服软的脾气,最后还是蒋衡先一步勾着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含糊地叫了停。
“在乎点可持续发展吧。”蒋衡笑道。
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怎么,纪尧脸颊通红,跟蒋衡分开时,唇齿间牵起了长长一条银丝。他也不大嫌弃,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将其勾断了。
“你吻技没提高。”纪尧说。
“废话。”蒋衡险些被他气笑了:“我跟谁去练啊。”
这句话戳中了纪尧心里某个隐秘的点,他的心情一瞬间变得雀跃起来。他顺势躺在了蒋衡身边,贴着他的后背跟他裹着同一条被子,悄无声息地侵入了蒋衡身边最后的私密领域。
纪尧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匀,但手已经不老实地掀开了蒋衡的衣摆,顺着他的腰线攀了上去。
他的指尖往上挪了挪,最后落在蒋衡上腹的刀口上。
几个月过去,刀口虽然愈合了,但依旧新鲜,摸起来有一点明显的突兀感。
纪尧的指尖在那道疤痕上游移了许久都没离开,忍不住把脸贴在了蒋衡的后背上。
“刚去英国那会儿,生活不太规律。”蒋衡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先一步坦白了:“那时候心情不好,有点放纵,总是跟同学出去喝酒,一来二去就不小心熬坏了。不过后来都有好好保养,没什么问题。”